Tuesday, March 01, 2011

愈混愈對


三月天。農曆開年以後雨好像下完了似的,陽光恢復高調姿態。

放假一星期,真想把借來的DVD都看完,卻也知道不可能。實際上只待在家中四天,而且有一半的時間得用在課業上,真正的假期與一般人的周末無異。泡了壺番茶,和母親用姊姊從日本買回來的杯子喝。手邊是羅布桑・藍帕的《第三隻眼》,難得快讀完一個長長的章節。另外最近常抽出來看的有邊芹《一面沿途漫步的鏡子》。1Q84想等長假再看。像一塊滾石則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看。

僅有的兩本夏宇都借了人。看著貧乏的書架我想起6、7年前轉讓給朋友的《愈混樂隊》,那個有親筆簽名的,不知道現在命運怎麼樣了 .... 又想起那年把何欣穗《她的。發光搖擺》封套給了L當生日禮物(她讓我把光碟留下)、陳綺貞的《不厭其煩》給了J、Demo3給了W、椎名林檎的《無限償還》轉賣給S、生平第一把Plum Blossom給了A....



你笑說我收藏的東西怎麼就四分五裂的。啊哈,我也是剛才發現,呵。不是我不愛那些事物,只是我覺得有人比我更愛她們。知音難尋,而我也不知道自己何以對知音如此在意。

前天和三五好友去遠足,返途中在馬來茶坊歇腳,走也痛快,聊也痛快。好想每周都這樣,但人生畢竟有一條冥冥中牽好的路線,自己畫的地圖,不是每一幅都與之相稱,只有一小步一小步跨過去了。

日子再度渾忙,朋友已辭去雜誌社的工作,我也停止了供稿;只寫這麼一年,倒也過足了癮。沉寂好幾年的歌話鋪陳開來,大概可湊成人體血管的總長度。七月的印度行要改期,B2弦斷了音訊,成名的朋友冷不防刻意迴避.... 這些都只是帶過的情節。我暗自琢磨是否還剩下什麼狂悲狂喜的。

茶越沖越淡,那便是時間的滋味了。之後便要把杯子清洗和瀝乾。不管怎麼樣,像阿布說的,然後要更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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