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September 07, 2016

李欣芸 走到這裡



我的 all-time favourite 之一。從舊硬碟裡找到欣芸早期拍的一些照片和親筆手記,湊合起來,跟喜歡這首歌的人分享。雖然編曲和歌聲沒有很標緻,但詞曲真好,管弦樂如常沁心,唱得也剛剛好。「異國的擁擠 是一種整理」大概是許多人經歷體驗過的,並且各有滋味,像一則鮮為人知卻屢屢印證於旅者身上的預言。

p/s: 為甚麼是這個thumbnail呢... 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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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ly 23, 2016

讓過去過去

過去有原始美好的,但時間並不嚮往。

梁文道在一篇寫近年風行某些地方的石器時代/穴居人飲食法的文章裏說:「舊石器時代的人類身體是舊石器時代的結果。想要徹底地回到那種身體,除非我們能放棄一切農耕革命之後的新生事物。不只是白米與麵包,不只是汽車等交通工具,還得放棄我們的社會形式,例如城市、國家,與文明。我們真回得去嗎?」

有一陣子我還真以為可以回到過去的某個時間點。那時候我經常跟W說,時間不就是一種錯覺嘛;我還說我感覺好像坐在電影院裡的觀眾席上,看自己在螢幕上生活。她大概有點不放心,以後幾次通電話或见面都問我回到螢幕裡去了沒有?後來慢慢也不提這事了,因為我對時間的測試終究毫無結果,待發現離年輕歲月老遠,也就認栽在時間裏頭了。

昨天看《巴爾扎克與小裁縫》,看到楊劍鈴多年後回鳳凰山去找小裁縫,我原本以為他定能找到的,看下去才知道當年小裁縫聽多了羅明給她讀的巴爾扎克之後決定離家到城裡去,她已經不在鳳凰山了。編劇和導演做這樣的劇情安排,真是說故事的高手,像電影中的羅明。這兩場戲的前後遞轉起到一種令人感動和感慨交接的作用。小裁縫走得比誰都堅毅,她的改變比誰都徹底;羅明和楊劍鈴對小裁縫的愛不言而喻,人事的變遷看似寂靜而其實澎湃。整個故事表面上沒有太大的跌宕起伏,只是把人生詮釋得十分逼真。

羅明給小裁縫唸禁書並教她認字,爺爺老裁縫有一次回家聽見小裁縫和其他姑娘的對話:「野蠻人就只有情感,文明人除了情感還有思想。」老裁縫大驚,隨後告訴羅明:「我真替她害怕,怕得我的手都直打哆嗦,有時候一本書,可以改變人的一輩子。以後不要再給她唸小說了,都是騙人的。」

爺爺的擔憂像預言般應驗了。羅明、楊劍鈴,以及鳳凰山的故事有了交代,小裁縫的故事卻沒有下文,像長江三峽蓋壩築堤後淹沒的種種,像楊劍鈴為小裁縫帶來的法國香水被淹沒了一樣。這是電影留給我們的回憶和惦念,你清楚知道過去是回不去的,但那裡有一個或更多動人的故事,那些故事在你遊走的時間裡讓每一個現在變得不一樣,一輩子都不一樣了。

Tuesday, July 15, 2014

城中假日

昨天在朋友家吃晚餐,說好做九層塔香蒜醬意大利麵,但材料有異,結果醬沒做成,用 Barilla 解決。麵條也是同一家廠牌的,像樂隊一樣有默契。我們弄的沙拉還不錯啦,原來蘋果醋不比葡萄醋遜色。

餐後她的英籍老公選了馬丁史科西斯的《好傢伙》來播。不知道是電影太多旁白還是因爲凌晨醒來看世盃決賽的緣故,我喝了一小杯加了可樂的百加得就睡倒了。他們看完戲把我叫醒,遞給我一套從旅館帶回來的牙具,說你在這裏過一夜吧。看那牙膏似乎便是中國旅館黑妹牙膏的兄弟,我帶着七分睡意傻笑。天氣酷熱,剛才貼在皮革沙發的部位都睡出汗了。

客房的窗口框着雪隆交界市中心的夜景,透過高樓的玻璃彷彿也能聽見城裏的噪音。這個大熒幕裏另有一個大熒幕掛在某座大廈的身板上,難道有人會覺得好看?如果我說我聞到了森林大火的氣味,你不會驚訝吧?我沒有抱怨的意思,也沒有責怪任何國家的意思,只是覺得這個城市的飽和狀態早就超出了我的想象。

不料我在這座城的睡眠也相當飽和。醒在公共假日的清晨,窗外不見車水馬龍,卻清楚可見乾黃土地和建築工地構成的輪廓。這種風景看慣了也不覺得怎麼樣,還好陽光總是有的。

吃過英式早餐,續看上次沒看完的希治閣的《暈眩》。

Sunday, January 13, 2013

重逢流浪者

說過了,去年做過最不按常規的事就是去看雲門演出。今年沒看,倒是托福聽了兩場蔣勳先生的講座。(注1)

兩場講座中印象很深刻的兩個雕像分別是「思維菩薩」和「Venus of Willendorf」。蔣伯伯提及的思維菩薩好像是東京博物館那一尊(下左圖)。

2萬5千年前石器時代的Venus of Willendorf,高11公分。
思維菩薩銅像,總高41.6公分。
 
十年前唯一一次到歐洲旅遊,在博物館最喜歡看的就是人體雕像,連翡冷翠廣場上的假大衛像也讓我凝思良久。不論是完整的或是努力拼湊仍殘缺不堪的石膏、銅、土、石種種雕像,總是莫名撩起不捨的情緒。你知道它們沉靜的姿態只是萬般動作的一次停頓,它們永遠的靜默是跟到訪者無止境的對談。

這跟畫和照片一樣,一個靜止的景像前後是一條持續流動的記憶長河。或許雕像與活著的人,平衡點都一樣,都是動與靜之間的某種交匯。

星期三到星洲日報總社聽演講的那個傍晚,警衛領我駛向坡上停車場的途中,雲門舞者們身著便裝,輕巧而又整齊端莊地打車前走過。腳下是剎那的停頓,眼前是瞬間的舞動。我想起和他們同在一個時空同是聽眾,幾乎陷入一種狂喜。禮堂中連同也是聽眾之一的林懷民先生,他們的氣度又讓我安靜下來。

散場後在警衛亭前又見舞者經過,只是斗轉星移間,方向更動,抵達已成離去,是第幾次告別的輪迴。曾經多次在這個場地參加活動因此相當熟悉,當晚重逢或初遇的那許多人,卻是說不清的熟悉與不熟悉了。加上近日大家奔走相告的王導新作《一代宗師》中那句台詞,更添氣氛。(注2)



注:
1. 2013年1月,配合雲門舞集二度蒞馬演出,蔣勳先生應邀做兩場專題演講,主題分別為「悉達多·細述《流浪者之歌》」 及 「此生──肉身覺醒」。
2. 王家衛新作《一代宗師》,宮二(章子怡)說:「葉先生,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

Tuesday, October 23, 2012

搭乘光影摩天輪:看林麗娟《理髮店的女兒》

周末去了馬來西亞華人電影展。星期六下午看的幾部片子,因為有點醉翁之意,加上先前已談得很多,這裡不著筆墨,私下倒可以暢談一番。(囧)

晚上看林麗娟的《理髮店的女兒》。演員很好,除了教車那位大叔還過得去、修家具的阿海在海邊有點過不去之外,其他都是讚的。女主角很美,導演大方得體,都到了現場,都做黑裝打扮,頗有電影頒獎禮的氣派。有幸親聞兩位現身說法,聽到最直接的解讀。

導演林麗娟(左)、女主角黎慧敏(右)。
林麗娟(前)、黎慧敏(後)。(照片取自馬來西亞華人電影展FB專頁。)

電影畫面很美,片尾看製作名單,攝影師是宋文忠,聽朋友說他拍過蔡明亮的電影。指導美術的是李天爵,谷歌後才知道他2009年得金馬獎最佳美術設計,跟宋文忠一樣是《臉》的大將。黃楚原配的樂,雙拇指讚好。

《理髮店的女兒》跟大多數本地電影一樣,犯了跳格式剪接的輕率——雖說剪了十三個版本,認真程度令人欽佩,但有些片段畢竟格格不入。導演說是為了讓電影「沒那麼硬 / 或者更硬一點」。

許通元(馬華文學館主任、電影展節目策劃) 提出邱涌耀的《鸟屋》也拍马六甲,不同的是涌耀的景以「美」居多,而《理髮店的女兒》則呈現出馬六甲斑駁的磚瓦、下水道、陋巷等較「丑」的一面。導演回說這些歲月和歷史所形成的斑駁,並非美術所能鑄造,對她來說其實是很美的。這點我非常認同,也許因為本身是馬六甲人的緣故,因此早已和片中景色建立了某種私密的情感。

這部電影有很多從內裡「偷窺」的鏡頭——從理髮店的家事、母親紅杏出牆、女兒繁複的心事,到老街的蕭條、竹具店暗處窺看老店的寂寥...... 所有生活中不為人知卻又無可避免的落寞,或浮光掠影,或刻骨銘心,電影讓這些都歷歷在目。

當晚同行的夥伴都說這部電影內容不夠豐富,我倒覺得已經夠精彩了。片中突然出現的「大馬之眼」最礙眼,反而是林麗娟用光影搭建的摩天輪讓人感到踏實。就大馬電影現時的氣候而言,這是我個人第二部最喜歡的本地長片吧。期待林麗娟的下一部作品。


《理髮店的女兒》電影劇照

Wednesday, October 10, 2012

虛實

看了鐘怡雯在聯合報的評論,再看她文中提到的得獎文章,只是苦笑。

且不談鐘怡雯的散文也含大量虛構元素,也不論得獎散文的虛實,鐘所提及的道德問題是值得探討的,雖然她的論點不夠讓人信服,畢竟從一篇文章怎能斷言虛實,後面的曲折是圈外人看不清的。而她在聯合報揭穿時報文學獎的內幕,是否有違道德規範──這畢竟也不是我們圈外人能明白的。

這裡引用旅法作家邊芹的話:「凡是看不到"自覺和有意"這一層或拒絕看透這一層的人,一般就永遠停在了檻前。」 (邊芹:"向西看的那個檻")

看文學,我們也許就是「停在檻前的人」。而檻外讀者恰恰又是文學賴以立足的梁柱,文學若老是留在檻內,老是說自己的故事而不參與外頭的世界,這個世界又何需文學的滋養?

近年讀的散文屬邊芹的作品較為對味。可她低調得很,不知來歷,簡介都是名副其實的簡介。或許她寫的多是對歷史和時事的觀察,以及在另一個城市所整理出來的生活經驗,關鍵不在虛實,也不是自己無病呻吟,因此易讀而且不會讓思想往檻裡鑽,反而是作者拿好東西給檻外人欣賞了。

背景音樂是Mojave 3的舊作"Ask Me Tomorrow" ──Neil Halstead加Rachel Goswell是近日最對味的組合了。夢幻音樂,不虛不實的,是真真切切的音樂。




Friday, December 30, 2011

布城三嘆


1
昨晚路經浦種回布城,交通出奇地順暢。廚房給房東和他那越南來的菲律賓籍女友弄得有點髒,還可以嗅到生雞肉的味道。冰箱側門插了半瓶綺安地紅酒,旁邊還有一罐看似剛攪好的羅勒香蒜醬,我想明天晚餐時可以嚐嚐。煮了個味噌湯麵暖暖身子,然後上網。FB的News Feed是看不完的了,越看越讓人覺得孤獨。大廳倒給收拾得挺好的。天氣也出奇地好。

房東名叫鮑勃,是個二手貨的收藏家。我亮了客廳的燈才發現矮架子中間格擺了一台磁帶錄像機,跟上格的銀色厚電視機很相襯。鮑勃幫我漆好了床架,還擦了地板。他女友名叫瑞娜,據說在五星級酒店廚房工作過。她一年大概會來兩三次,每次都帶一堆即食麵和蜜糖,還有一些法國產的奶油乾酪。

2
假日我常常一個人看電影。重看藍白紅三部曲的感覺很好──其實《藍》的光碟壞了,我只能看《白》與《紅》。我比以前更喜歡紅,也更喜歡Irène Jacob。開端的電話線還是那麼清晰,光是看線路就很有趣。也看了導演的訪談片段,他有點狂妄但並不自大。





【左圖】導演Krzysztof Kieślowski、男主角Jean-Louis Trintignant和女主角Irène Jacob (《紅》)

【右圖】《紅》女主角Irène Jacob和導演Krzysztof Kieślowski



這年頭大家好像都自命不凡,而我覺得自命不凡好歹要有底線,也要有底蘊。這底線便是含蓄,底蘊就是有料到,且同時謙遜,那樣就很美了。我記得在哪裡讀過恩格斯說的一句話:「作者的觀點越是含蓄,藝術品越是成功。」

我多少也有點自命不凡,而這一塊只敢留給自己。我這些年好像都只在等──等時機、等末日、等人、等雨停(opps~陳克華語)。去年有一段日子好幾個人不約而同問我「你最近好像很開心?」 我在噗浪上將這事吐了一下,半老大說:「大概是覺得你掉隊了吧」 我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個世界已經悲傷到某種地步;然後我好像又掉入了這種悲傷裡頭。

3
今天在布城醫院職能治療室裡突然想到,那麼多人老往醫院跑,可能跟這悲傷有關。在醫院大家都尊重你的病痛,並且接受你的不完美,這讓你覺得自己是絕對正常的,跟其他許多人沒有什麼不一樣,比起在外面舒服多了。看看這篇梁道長的演講記錄,你就不會覺得這想法不合邏輯,因為人要進入一個設計好的系統真的太容易了!:梁文道講《路西法效應》

Tuesday, December 13, 2011

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

考完試的心情就是:all of a sudden I miss everyone

於是約了朋友去FRIM,不料下雨,在涼亭聊了有關未來的事。雨後回友人的公寓喝茶,看『再見列寧』。回家唱了Nico的Sunday Morning,錄下來才知道自己的聲音有多薄。

Cover要唱得好,翻唱的人除了要有能耐,還要有一種自發的魅力。Laureen那天唱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雖然是法國腔,但是她把披頭的歌變成自己的歌,真是讓人痛哭流涕的天殺的本領。我忍不住要說Laureen you fucking rock!!! 但是我已經很久不打粗話了......

我後來才知道她彈吉他不過三年的時間。我說我彈了十幾年,她睜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呵呵,不過加起來,我抱吉他的時間肯定比她少很多。我問她為甚麼帶著吉他旅行呢?她說只有旅行的時候她才會每天練習。

我也發現原來不只我一個人想念她,幾個馬六甲的朋友在她離開之後都有一種戚戚然的心情──快樂與離愁交織的──這女孩讓面目全非的馬六甲又變得美麗起來。

(注:視頻是借來的因此只保留七天。)

I look at you all see the love there that's sleeping
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
I look at the floor and I see it needs sweeping
Still my guitar gently weeps.

I don't know why nobody told you
How to unfold your love
I don't know how someone controlled you
They bought and sold you.

I look at the world and I notice it's turning
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
With every mistake we must surely be learning
Still my guitar gently weeps.

I don't know how you were diverted
You were perverted too
I don't know how you were inverted
No one alerted you.

I look at you all see the love there that's sleeping
While my guitar gently weeps
Look at you all...
Still my guitar gently weeps.



比較一下聽喬治叔叔的版本 (對齊從1:04分開始):

喬治叔叔當然也是fucking rock的!

因為披頭四,因為Laureen,因為帶著吉他旅行的美好夢想,因為故鄉的氣氛,我們溶掉了。我想到Anna Ternheim 唱Shoreline (Broder Daniel cover)的那種力量。我覺得我上幾個星期能夠撐得住考試時間表,靠的就是這股力量吧。

Tuesday, November 29, 2011

A Brief Bedtime Game with Eric Berne

剛剛在看相互作用分析(Transactional Analysis)的資料,覺得Eric Berne說過的話太棒了。從網上摘錄幾句:


"Games are a compromise between intimacy and keeping intimacy away."

"Each person designs his own life, freedom gives him the power to carry out his own designs, and power gives the freedom to interfere with the designs of others."

"We are born princes and the civilizing process makes us frogs."

"The moment the little boy is concerned with which is a jay and which is a sparrow, he can no longer see the birds or hear them sing."


然後看骨科發現他的照片都挺有趣,該是蠻好玩的一個人。


Eric Berne at his son's drumset (1966)

Saturday, November 26, 2011

Laureen & Laurence

那天說好了讓法國女生再唱一場,但是連續幾天的活動和現場演出似乎讓店家太累了,所以臨時落空。

當我驅車正要出小巷口的時候,從望後鏡看見她背著吉他走來,便踩了煞車,搖下車窗打招呼。她說一班人約了在河邊閒聊,唱唱歌,問我要不要一起來?就這樣我認識了Laureen。

在河邊的酒吧又遇見卷髮男孩,他還欠我一首卡馬警察,乾杯作算。就這樣我認識了Laurence。

Laureen說起之前留長頭髮時,當她背著吉他走在巴黎街頭,有人指指點點說,看!那是卡爾拉.布呂尼!Laurence笑她把自己形容得很浪漫的樣子──背著吉他,走在巴黎街頭。

我後來看照片,才發現真的很像!如果哪一天我在巴黎或南特街頭看到這樣的畫面,還真分不清誰是誰呢。

已經幾個月沒喝酒,這幾天破了戒,果然不容易醒。

有種身在塞納河畔的感覺。

突想起蔣勳叔叔寫的<別時容易>,剛好那本散文集以『萍水相逢』為題,超應景的。

Tuesday, November 22, 2011

關於那些美好柔亮的

星期六老友的婚宴結束後我提議到Voyage Travellers Lounge聽歌。抵達時幾乎要散場了,我們錯過了法國女生的演出。前面是一個捲髮男孩,輪廓鮮明地彈唱著。吉他彈得不錯,但就是少了什麼......

友人L舉起相機在拍,倫敦青年突然晃著綠色酒瓶過來搭訕,他指著捲髮男生嚷:「This guy is good! He could just play with anyone! But he needs a hair cut!」

然後法國女生也上台了,我忍不住歡呼起來!


唱完後她在櫃台旁抽菸,我走過去要求合照;周圍很吵,我就在她耳邊嚷說妳唱得真好!然後像個小歌迷似的伸出手來握,又很不要臉地跟她說:「I speak a little French...」
她當然笑逐顏開,睜大眼睛問:「Really? Tu parles Francaise?」
Un peu...
Oh bien!
Au revoir!
Au revoir!
Bonne nuit!
Bonne nuit!

這樣印版式的對答,泛著回音的周末夜晚,和著雨的現場演唱,老舊的咖啡館,美好柔亮。

那晚我明明只喝了一點啤酒,卻不知怎的駭成這樣......

終究要告別投往黑夜巨大的實體。從法國女生手中沾來的煙味在車裡蒸發;L說她近年四處遊蕩,愈發現許多年輕背包客的長期旅行,意味著對生活的一種逃避。

我蠻同意這個說法的,雖然不是每個人都這樣。但我也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同意時間是一種錯覺這個說法的。而現在的我,大概也相信時間是自然界防範一切同時發生的某種詭計了吧。


我越來越愛這裡了。


Tuesday, November 15, 2011

十一月,我的季節

下面那首詩是寫給我老師的,也許寫得不好,但我看回去竟然有點感動喔。尤其現在剛剛從老師的辦公室出來,每次聊了大概半小時不管是學術或課外的話題之後,我就好像找到知音似的可以繼續努力下去。

我不知道我軟弱的緣由,而我的憂愁又來自什麼地方?我明明生活在很熱鬧的環境裡,而且蠻能夠理解人類孤獨的本質,可是動力常常不知怎麼的就被抵銷掉了。這種情況如果去看精神科的話肯定會被判定是憂鬱症。不過我不來這一套呢。

下面這首歌送給自己。我在課室裡播,系友說太感傷了,不適合用作期末狂亂衝刺的背景音樂。Anyway, I think it's just perfect for November.


Monday, November 07, 2011

你這般建築著我的夢


未來只是未知
而我錯覺你已經曉得

當銀河放射出時光機的跑道
在黎明快要燃起的深夜
在回到過去以前,再看一眼
你案前的燈火
愈加絢麗

我情願和自己談妥
癒合的條件
你已經給我線索
我只需往上攀爬

    「青春必得這般耗盡」

                    唉
                說你說
             身轉遂轉身
         見看忍不忍看見
     量重的態姿態的重量
 續持且並落墮落並且持續
                    墮
                    落
                    一
                    直
                    到
                    審
                    判
                    日

而我給你的禮物
是鴻鳥錯失的羽毛
輕極
如我的夢

Wednesday, October 26, 2011

Good Day

萬燈節,雨。

市政局來噴蚊油,然後大雨,客廳濕了一大攤。角落的Larrivee剛報到就碰上瘴雨蠻煙。

老師傳簡訊送燈來,挺暖的。

鄰國的百姓都還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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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October 15, 2011

榮格的前衛搖滾精神

沒想到我也會有讀榮格的一天。以前聽學長談佛洛伊德榮格叔本華,我對榮格印象最不好,或最沒印象。

那時候我以為他和佛洛伊德的決裂是一種背叛,現在卻對他在被委任為心理分析繼承人當晚曾經企圖推翻佛洛伊德所有理論的想法感到激賞。榮格無法忍受佛洛伊德用權威對他施壓,也無法認同強迫性的教條,這點和我的個性是有點相符的。

後來也發現佛洛伊德心理分析的許多概念其實源自於別人,也就是說,他比較是綜合了其他人的理論,而不是真正革新觀念的發明家。

榮格在《The Practice of Psychotherapy》一書中寫道:

“The alchemists thought that the opus demand
not only laboratory work, the reading
of books, meditation, and patience,
but also love.”

這讓我想到Jimi Hendrix說的:“When the power of love overcomes the love of power, the world will know peace.”

就心理分析的角度來說,意識對潛意識的壓制畢竟是一種難以休止的權威戰爭吧。

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樣覺得榮格帶有一種靜謐的前衛搖滾精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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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October 01, 2011

北風情結

報到十月


北京有摩登天空音樂節

鎮江有長江草莓音樂節

湖南有國際爵士音樂周

廣州有創意生活節

大馬有屠妖節

我有我的情意結



話說回頭

草莓音樂節的海報一看就讓人想到Across The Universe的電影海報~

 

Monday, September 12, 2011

月圓胡士托

中秋。也沒怎麼慶祝。我問明天生日的小表弟有什麼節目麼?他回簡訊說:Well get yourself a cozy and long warm bath then Zzzzzz.

所以我播了胡士托音樂節1969年的實錄DVD。

電腦螢幕有紐約時報新聞。Fuel leaking in Kenya.

電視上有Richie Havens. Joan Baez. The Who. John Sebastian. Janis Joplin. Jimi Hendrix.

Richie Havens開場有夠屌的。他甚至不用背帶,只用胳膊夾著吉他。我不確定他是不是完全用拇指來按弦的,只看到吉他上的pickguard花了,連六條弦以上的木板都花了。也不確定是被匹克或是他的大寶石戒指刮花的。Marching to the concord war!

中間的一場大雨過後也是很屌的,直升機從高空投下乾衣物,市政府派出了醫療部隊。當年那75位志願醫生大概也是某種狂熱分子吧。人們在湖裡洗澡並唱起"Row, Row, Row Your Boat"(Life is but a dream!);大叔在清理流動廁所;情侶在草叢裡做愛;臨盆的孕婦果真在營裡誕下了嬰孩。這孩子的記憶必定甜蜜激昂而錯綜複雜。

月圓時我完全被Joan Baez的歌聲鎮住了。那年那天他丈夫還在監獄裡。

但想這樣的場合我多半受不了,就算再駭可能會像那個哭著吵著要回家的女人抱怨說這裡太擠了。誰發明了電視機真好。


Richie Havens - Opening Show @ Woodstock 1969
"Handsome Johny" + " Freedom"


Joan Baez @ Woodstock 1969
"Joe Hill" + "Swing Low, Sweet Chariot"

Joe Hill
Artist: Joan Baez
Written by: Alfred Hayes; Earl Robinson

I dreamed I saw Joe Hill last night,
alive as you and me.
Says I "But Joe, you're ten years dead"
"I never died" said he,
"I never died" said he.

"The Copper Bosses killed you Joe,
they shot you Joe" they filled you full of lead.
"Takes more than guns to kill a man"
Says Joe "I didn't die"
Says Joe "I didn't die"

"In Salt Lake City, Joe," says I, 
Him standing by my bed, 
"They framed you on a murder charge," 
Says Joe, "But I ain't dead," 
Says Joe, "But I ain't dead." 

And standing there as big as life
and smiling with his eyes.
Says Joe "What they can never kill
went on to organize,
went on to organize"

From San Diego up to Maine,
in every mine and mill,
Where working men defend their rights,
it's there you'll find Joe Hill,
it's there you'll find Joe Hill!

I dreamed I saw Joe Hill last night,
alive as you and me.
Says I "But Joe, you're ten years dead"
"I never died" said he,
"I never died" said 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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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September 07, 2011

再見如風少年

明天考試,但無論怎樣也要去見吉米。我們九年沒見了,雖然看起來還是老樣子,可是當時間的計算單位變成十年八年,驟然驚覺時仍會很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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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ugust 17, 2011

四肢非王道 ── 頭是主角

原以為我不再哈電台頭了,不再被那種抑鬱撕裂。幾個月後重聽竟然暗暗叫好。我喜歡那種無所不在的隱喻吧,你說是真理也好、是詛咒也好,這就是Radiohead的唱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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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uly 12, 2011

仲夏季輕盈的夢


中國樂壇近年的新人多到沒辦法聽完,所以多靠第一印象入門,錯過也是沒辦法的事。「和氣音樂」在去年成立後發行梁曉雪的《Floral Times》,有媒體說是中國最好聽的獨立新民謠,忙亂中照樣不及細聽;年底趕聖誕節他又發一張EP,裡面收錄范世琪的單曲,新鮮禮物初嘗就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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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July 10, 2011

昨天五萬人上街集會,我在城裡但沒去參加,心裡卻攪動著。今天在回家的路上打了通電話給遠在尼泊爾的朋友,就問:你還好嗎?孩子還好嗎?然後發現我那革命的情緒好像都沒了,又好像都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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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ne 20, 2011

來點柔軟的夢境

今天是清靜晴朗的,雖然有兩份稿件在趕。
昨天是凝重失算的,有免費電影沒去看,有免費固本沒去玩。

今天我發現我的耳朵很寬厚,聽了范世琪的新唱片,聽了黃建為的舊唱片。

范世琪的歌挺容易聽,編曲很典型,免不了拿記憶檔案來比較。好的是編曲和製作都襯托得宜。她的音樂其實很特別,你讓我聽方大同嚴爵黃玠魏如萱湯旭都沒敲不響門,范世琪輕輕巧巧就進來了。當然你可以說她是故意躲過現代流行公式,所以繞旁門進來的,這類歌手也很多,她就是不同。

來聽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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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ne 18, 2011

殷勤為探看

當年李商隱是這樣寫的: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當年我們是這樣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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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June 05, 2011

離散

上個月的一場喜宴,讓我找回一些從十年前便開始滲散的氣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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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wo of Us

保羅臉上掛著虯髯的樣子總顯得失落。看著約翰身旁的洋子,我不知怎的感到有點不自在。約翰還嚼著口香糖啊!後面的喬治好精采!可他用六弦彈的貝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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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May 26, 2011

三界唯心

我在想關於執著這個問題,因為某些人或某些事,但也只有假日才有這等閒情。而這般消耗假期我也知道愚昧,可是我心中以為已解除的咒語似乎還在,我必須坦承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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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y 17, 2011

My Circle Game

今天拼了
大家都說明天那張是Killer Paper
我為自己若無其事般地聽莊尼米雀兒的舉動有點不知所措

但是季節如此美好--季節、圓圈圈、前進、峰迴路轉的

她說:"This is a song about seasons, and circles, and going on, and going round, it's called The Circle Game."

她太迷人了
Period.

Both Sides Now and The Circle Game by Joni Mitchell
1968年CBC版本,芳醇自是不必多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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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May 01, 2011

學習雕刻鏡中時光


因莊若先生的介紹及慷慨分享,我在某年假期中看了一系列塔可夫斯基的電影。那大概是這十年來最愜意的時段了;早午餐後,在椰子屋餐廳樓上,或一個人,或同適耕莊來的學弟,和著鑽進木窗格的陽光,播放莊主年輕時收集的錄像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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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pril 22, 2011

保重,保重,保重



你知道嗎?我聽後搖滾樂最大的享受就是在其中找到希望。聽起來很俗,而且跟後搖滾多麼不搭啊!我應該更有個性一點的。而我所認知的個性的著落點,在於更更微細的部分──「希望」是無法具體說明的,它流動在音樂當中。

我不知道,喜歡EITS的人是否傾向於喜歡孤獨。除了在音樂會裡,一般都掛上耳機聽,會想到盡量不干擾周圍的人。心無旁鶩地聽音樂時,牽動的你的不是那些泛濫的情緒,是一種最單純的交流,它甚至不用文字,沒有爭執和衝突,不須做判斷,一切都在那龐大的虛無中自由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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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rch 23, 2011

天空大爆炸!2011全新大碟《保重,保重,保重》


這張真是沒話說啊~
但我還是要補寫,先消化它一個月再說!

TAKE CAR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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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rch 21, 2011

賽城家書


賽城是個買水果都要特別考慮的地方。大街商場只有蘋果和香蕉,多是壓壞的。伊朗商店兩個橙一個蘋果賣三塊六,都小小的:兩人份的西瓜賣六塊錢。

今天趕報告懶出門,把J上個月從清邁帶回來的乾果拆封,不管湊近看有十來隻螞蟻,把牠們掃開就有點心了。過兩天去吉隆坡再辦貨。

話說回頭,我還是挺喜歡賽城的。不塞車、不啦啦、不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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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rch 18, 2011

熱氣球


昨天在布城,熱氣球因天氣不定而久久不能開動。黃昏的大雨更讓預定的節目落空了。

今早觀望太陽方向,三樓宿舍斜角約20゚薄霧篩過的地方,幾顆熱氣球一起升空,不徐不疾的。

喜歡用這種不期然的相遇來開始新的一天。好像全世界都在一起前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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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rch 01, 2011

愈混愈對


三月天。農曆開年以後雨好像下完了似的,陽光恢復高調姿態。

放假一星期,真想把借來的DVD都看完,卻也知道不可能。實際上只待在家中四天,而且有一半的時間得用在課業上,真正的假期與一般人的周末無異。泡了壺番茶,和母親用姊姊從日本買回來的杯子喝。手邊是羅布桑・藍帕的《第三隻眼》,難得快讀完一個長長的章節。另外最近常抽出來看的有邊芹《一面沿途漫步的鏡子》。1Q84想等長假再看。像一塊滾石則是有一搭沒一搭地看。

僅有的兩本夏宇都借了人。看著貧乏的書架我想起6、7年前轉讓給朋友的《愈混樂隊》,那個有親筆簽名的,不知道現在命運怎麼樣了 .... 又想起那年把何欣穗《她的。發光搖擺》封套給了L當生日禮物(她讓我把光碟留下)、陳綺貞的《不厭其煩》給了J、Demo3給了W、椎名林檎的《無限償還》轉賣給S、生平第一把Plum Blossom給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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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February 08, 2011

記藍同學


我總是在年初想起藍同學。
那些用電話線連網的日子裡,他或許就是第一個知音。
願他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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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December 27, 2010

The Great Escape

(Grey's Anatomy Season Three #16)
This is Alex Karev holding a stack of pictures taken by a Polaroid camera from the morgue. Meredith was drowning and Izzy was making a burr hole on a patient's skull at disaster site. You dropped into the abyss of nowhere as the background music play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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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October 11, 2010

謝謝你提醒我,持續航行的甜梅號

甜梅號第三張專輯《腦海群島》(發行日期:2010年2月13日)

一直很喜歡甜梅號,從這個世紀初在校園裡參加一些地下組織開始,搭上一群動不動就搬弄些許後現代概念的朋友,雖然大部分時候都很生澀模糊,卻不知如何就對後搖滾(或任何以「後」字為前綴的事物)產生莫名情愫了。

2001年友人從台灣寄來甜梅號第一張專輯《是不是少了什麼》,附送一張小小的黑白貼紙,簡單地印上"SUGAR PLUM FERRY LACK OF SOMETHING";那時想貼在吉他上,可又不想撕開它,總是想保存背膠的完好。直到現在,那張小貼紙還留在文具盒裡,似乎它便是這十年的歲月裡,連接青春與後青春的一則隱晦箴言。「是不是少了什麼…是不是少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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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October 03, 2010

A Benediction

考試考試考試。

朋友寄來了一些音樂。有Winterpills的Winterpills, yeah, A Benediction.

想起欠稿還真是麻煩,功課和活動規規矩矩地列隊,越想熬夜讀書就睡得越多。命運好幽默。


all the sad boys come home with you
drape you in garlands and sing their sad songs to you
pour all their stories like rain through you
all the sad boys come home with you.

all the green children pine for you
they learned all your secrets and made up your mind for you
although they were unkind to you
all the green children pine for you.

all the pale grey stars shine through you
your body fell prey to the transparent mind of you
all blue ghosts search for signs of you
all the pale grey stars shine through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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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August 09, 2010

冰島的無盡夏天



你大概看過有人用提琴弓拉吉他弦。他們或多或少都有點自命不凡吧,不單只是為了秀功夫。Jónsi便是其中之一,而他簡直像是天生的,天生就要這樣表演音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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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ly 02, 2010

隔窗

總是打好了留言,卻又覺得對你沒什麼意義
總是把塗鴉過的窗口擦乾淨,然後
登出你的世界。

每一次都仿似輪迴那麼遙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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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換個地方把自己整頓一下

於是打開檔案,讀以前寫過的東西。於是先前的念頭就作罷了。

部落格就是這麼一個地方吧,不張揚,不隱蔽,就這麼樣的地方。

關於前世的記憶,我還是想有一天能夠親口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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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une 10, 2010

中年女詩人的自傳式情歌

80年代有‘We are the World’和‘明天會更好’這樣的歌。其他流傳下來的hit songs有多少?像Suzanne Vega從來就不是站在流行樂壇頂峰的歌手吧,但她87年的‘Luka’到現在仍有很高的播放率,‘Tom’s Diner’到今天還有人翻唱。2007推出《美女與罪犯》(Beauty & Crimer),簡直像曼哈頓詩人再度浮現(6年的唱片間隔,還以為收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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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pril 15, 2010

不朽的古典派後搖風

(帶我走,帶我走,帶我走,去海的另一邊)


1月30日晚上你在哪裡呢? 這樣一個周末你在做些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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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anuary 07, 2010

在绯闻潮涌中若无其事唱着歌

Comme Si De Rien N'était


大学毕业那年,有个很帅的男同学移居比利时,学了法文,听法文歌曲。他介绍我们听Carla Bruni的“Quelqu'un M'a Dit”(有人告诉我),我说我听不懂,也不喜欢那种调调。

后来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已把这首歌听了好多遍。因为有好多时候,我其实喜欢遇见陌生的人们,听一些陌生的语言。歌中唱道:“有人告诉我,我们的人生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它们象玫瑰般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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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uly 14, 2009

活建筑时空答问录

Interview with Peter Cowman - He calls himself a ‘sheltermaker’.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活着』的居所,而非华丽但缺乏内涵的房子。」~彼得•考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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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April 23, 2009

訪江本勝博士

江本胜(Masaru Emoto)简介:1943年出生于日本横滨市。毕业于横滨市立大学文理学部国际关系论学科。1986年成立I.H.M.株式会社,1992年获奥本国际大学另类医学博士认证并取得执照。在美国懈逅共振磁场分折仪 MRA和共鸣磁场水微束水(microcluster water),开始从独特的角度投入水的研究。自1994年起,以高速摄影技术来观察水的结晶,证明文字、图形、音乐、意念等讯息会影响水结晶的形成。著有《来自水的信息》、《生命的答案,水知道》、《幸福的真义,水知道》、《水可以改变我的生命》、《水,心念的镜子》等,是全球知名水博士及家喻户晓的畅销书作者。

比预约的时间迟了,自知塞车不成理由,一边忧虑该如何面对严谨的日本人,一边试图用心念缓和可能的尴尬局面。似乎这祷告起了作用,访谈进行得还蛮顺利的。大概祷告也和光一样,正如江本博士所言,那是水的另一种呈现。难怪爱因斯坦曾说:只要能超越光速,便能穿越时空。托江本先生的福,我总算稍微领略了其中的道理。感谢长安静美小姐,她的翻译澄明如水,宛然是宇宙间共通语言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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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rch 03, 2008

喧鬧中的安定;繁華中的樸實



從加爾各達機場乘德士到預訂的百老匯酒店,一路上像是從萬花筒看見數十年前的印度。而我們確確實實已經到達了現代的印度。

這般時代交錯是會造成某些文化衝擊的。在汽車蠻不講理的喇叭聲中,人力車夫和載送牛奶的腳踏車騎士匆忙經過,彷彿一切都得趕在天亮以前完成,又必須在天亮以前重新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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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ne 03, 2005

冷暖自知

每天早上经过希雅治老师的房子,每天都有一些变化。

先是栏杆外两丛禾草被修剪,然后被搬走;某天栏杆内多了两盆花;某天早上我看见希雅治老师站在马路边,给栏杆上新漆。他满腮胡子、短裤和宽沿帽,是阳光最好的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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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February 10, 2004

上苍保佑吃完意大利面的人民


色系里有一种赭色,叫「烧伤的锡耶纳(burnt sienna)」,原来是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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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February 02, 2004

弗罗伦萨也有座叹息的桥


朋友听说我到了弗罗伦萨,羡慕得要命。这完全在计划之外,也非必经之地,只因巧遇天时人和,算算盘缠竟然还足够,就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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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anuary 14, 2004

一顶威尼斯红绒帽的琐碎记忆



既然在帕多瓦找不到较便宜的住处,我於是决定前往威尼斯。

睡醒时虽已错过半个早晨,但心情好得很,逛了一阵当地市集,请旅行社的人帮忙打电话预订房间,买一个panino(三文治) 又搭上了列车。离开之前柜台小姐说,真是个大好阳光的日子!并祝我旅途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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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anuary 07, 2004

墓尼黑的冬夜,帕多瓦的雨天





在墓尼黑可以安心地去搭夜班火车。我爬上11号月台最末端的老旧车厢,再看一眼票上圣诞季节的价码心又疼了一会。委内瑞拉女子拖着大皮箱赶来,一路上问:" Is the train going to Venezia?" 然后被前头其中一扇门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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