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ursday, April 15, 2010

不朽的古典派後搖風

(帶我走,帶我走,帶我走,去海的另一邊)


1月30日晚上你在哪裡呢? 這樣一個周末你在做些甚麼?

當晚KLPAC第二舞臺的演出帥極了。場面如常很是幽暗,情緒如常沸騰釀造各自的私己空間。這很重要,我們總是覺得良心與音樂並進。閃光燈倒還罷了,廢氣最讓人暈眩,如果少了菸草該有多好。主辦單位已說明不能閃燈和抽菸,可是仍有人吐氣揚眉,有人緊繃臉,有人強忍淚。

今天的後搖滾,就像若干年前的所謂另類音樂開始縱橫時那樣酷。它又像是一個教派,許多原來沒有音樂信仰的人都投靠到那邊去,似乎找到一種不被分類的歸屬。

日本的MONO出道十年以來,一直都是備受矚目的後搖滾樂團。把他們歸類為後搖滾畢竟是狹隘的,因為他們的獨創性和震撼度,比許多樂團來得雄厚,比單單後搖滾所承載的深重。

演出前幾天我反覆聽“Hymn to The Immortal Wind”,也糾正先前說過的“這張專輯不大好聽”這等話。專輯在去年發行之後好評不斷,而MONO自己也認為跟以往比較起來,他們此時已較能掌握音樂的呈現,較能具體地把靈感編成樂譜並演繹出來。

外界媒體總是透過吉他手Taka(後藤孝顯)來和MONO交談。Taka瘦俏而靦腆,從遠處隱約看得見前臂練過吉他的扎實青筋,也似古典樂越加根深柢固的模樣。

“Hymn to The Immortal Wind”之所以動人,因為具有更深沉的冥想空間,套樂評人麥克伍德的一句話 : “藉著黑暗深淵里的噪音而達到覺悟”。加註管弦樂團的脈搏,我更不知如何形容MONO的音樂了。

很多人說2003年的“Walking Cloud and Deep Red Sky, Flag Fluttered and the Sun Shined”是黑暗的,但背後竟有種對‘希望’的反思。Taka說他們思及出生於日本的意義 ---- 這原子彈落下的第一個國家 ---- 他們應當表達更多的希望才是。似乎從那時起,MONO的悲壯風格便無盡延伸。

而“Hymn to the Immortal Wind”特別是跟回憶有關的。Taka說:風象徵著我們看不見但卻知道存在的東西----心靈的遺跡、宇宙間的細微能量。它就像人們感覺到卻不理解、並在死亡那一刻才提問的東西。

當Tamaki背對著我們敲起鐘琴時,“Ashes in the Snow”便以不同的氣候蔓延開來。現場演出和唱片的不同,不只在音響和視覺,還有音樂人靈魂的姿態展現,那種即興的內心聯繫,也許真的比情愛更讓人畢生相許。



MONO
(Top Right) Takaakira Goto: guitars
(Top Center) Yoda: guitars
(Bottom) Tamaki Kunishi: bass, glockenspiel
(Top Left) Yasunori Takada: drums


Photos courtesy of Jenn Clay V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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